bsp;“别凶嘛。”封辞逆终于放过她的耳朵,松开手臂。
身体一下子没了支撑,童眠浑身无力,软绵绵的,倒在楼梯的扶手上。
“真是的,学姐没了我可怎么办呀,连站都站不稳。”封辞逆重新靠近她,在她的耳边耳语。
那脚步声一点点变大,他们谈话的内容也逐字逐句地清晰起来,眼看着就要和他们碰上面来——
来人看着空无一人的楼梯间,“诶?刚刚还以为上面有人呢,是我听错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