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但他知道,她才是整件事里最难过痛苦的人。
路上,谢佳菀还是睡着了,淡眉紧蹙,眼角有光。
或许在梦里,曾经真实美好存在过的历历场景也成了废墟。
那首《给电影人的情书》总有悲情的影子,颂歌变为了哀调,随着歌唱着它陨落的年轻生命飘然远去。
进入南州市区的时候夕阳正好,车流攒动,谢佳菀似乎是被封闭车窗外的繁华吵醒,嗓子发干:“送我去酒店。”
“好,地址有吗?”掌握方向盘的人答应得很爽快,同时腾出支手去给她拿矿泉水。
谢佳菀接过来了,拿在手里抚摸许久,淡淡开口:“你不是很有本事吗,不知道我学习要住哪个酒店?”
脆生生的,像朵带刺的玫瑰,但是含羞欲放的那种,色厉内荏。
梁从深心情大好,驱车的疲惫一消而散,视野豁然开阔,霞光万道似乎是专门为他黑色的雷克萨斯铺展。
弯了弯嘴角,他什么都没说,打方向盘变了个道,就惊得她低呼:“金海酒店,我住那里。”
生怕他直接把车就开回他公寓了。
“唔,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他懒懒散散应了声,甚至吹了声口哨,阴霾散尽。
谢佳菀却还是很烦累,搞不懂他怎么做到永远随然,好像天塌下来都不会影响他。
想起十八九岁和他在一起的那段时间,被他带的心态松泛,学着叛逆、随心所欲,那样的确很自在。
因为她不用承担后果,全都有他在背后撑着。
和他约会,高数作业没写完,他一个高考生能帮她轻松搞定;返校前他拉她去爬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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