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沉默娇乱说,见死不救目睹阳惠勤被带走的只有她一个人而已。”他哽咽,像被人误会打碎了碗碟的小孩,倔强地解释,但好像只有他一个人相信自己。
可他的动作很强势,拿开她的手,偏头再度重重吻下去,风暴般席卷她口腔的清甜与苦涩,将她流进嘴里的泪一起渡过来。
“你相信我好不好,菀菀,我不知道该怎么证明我自己。那晚我的确看到她上车,我没想太多,车启动我就走了,我想去找你,没回头。车停下来,路轩文尾随跟出来带走了她。的确,这一切就发生在离我不远处,但我真的没看见……”
“沉默娇换了个地方,她只能看到路轩文,她没看到我回去,就以为我依旧在原地。但我没有,我真的没有,你相信我,我没有害死她,我不是那种人,我没有纵容没有包庇没有没有……”
无数个“没有”,反反复复,颠颠倒倒。
谢佳菀陷入漩涡,嘴角涌进更急促汹涌的泪。
她从来没尝过男人的眼泪是什么滋味。
原来,也和她的一样,又咸又苦。
梁从深吻不下去了,他绝望地发现,她的气息和味道也填补不了无尽的空虚和迷惘。
湿润的唇划过她的脸颊,他紧紧搂抱住她,用颤抖的手紧贴颤抖的身体,埋进光洁如玉的颈窝,乞怜庇护一般不撒手。
“你不能不要我,我不是坏人。”
谢佳菀的脑中闪过一道白光,在他肩膀仰起头,整个人的重量崩塌就在千钧一发之际。
迷蒙的眼浮现那年夏夜。
“你才是二流子,是坏人……”
“我没说我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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