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旧,说什么也不肯搬过来。
房子装修古而不朴,家电用具一应俱全,梁从深需要个安静没有人打扰的地方和她好好谈一谈。
他们必须好好谈一谈。不然,真的有可能让别的男人趁虚而入。
他受不了。看高季能光明正大的送她到家楼底,被她的父母热情簇拥着上楼。
那是他从十六岁开始就在期盼的事情、渴求的承认。
嫉妒得发狂。
他将谢佳菀放到沙发上,浓烈的气息笼罩下来,谢佳菀哑着声音连连抗拒:“我要回家,我爸妈还在等我。”
梁从深没理会她像个雏鸟受惊慌不择忙,用手背抚了抚她细腻却湿温的脸,然后起身去拧了把热毛巾,动作温柔地擦干那些泪。
谢佳菀很累,哭到虚脱,温度恰好力度适宜的软绵揉过肌肤时,她终于闭上了眼。
不想让她就此睡过去,那样什么都谈不了。可看她浮肿的眼皮,微涨的红唇,他又心痛难耐,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独自怆然颓废,静坐许久。
可就在他要振作起身时,清凉的手握在他的腕表上。
“你知道吗,第七封信我写了一半,剩下的一半,是她的绝笔。”
不知何时,谢佳菀微微转醒,睁着胀红肿浮的眼,神色平静。整张脸白到令人心惊,黑发凌乱,精细的眉眼变得模糊几许。
梁从深听懂了,第一时间。但他没什么反应,高挺的鼻梁,深陷的眼窝,分明的下颌线,全都是淡薄的寡意。只是青筋骤跳,体内某处余味冗长的痛感,让他很不好受。
“我们先不谈这个,你先告诉我,是不是沉默娇告诉你,我见死不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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