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她同样也很不想去,可面对他不容拒绝的语气,她连说“不”的勇气都没有。
回到南州那天刚好就是要去酒会的日子,她痛恨自己真会找时间。
只可惜票是早就定好了的,她不乐意也没办法。
可是梁从深不仅不心疼她连休息整顿的时间都没有,反而变本加厉。
午后阳光好,他们在拉紧窗帘的酒店开着空调厮磨。
不过十来天没见面,他就迫不及待要把她吃了一样。
一直做到临近傍晚。
拉开窗帘的那一刻,外面已经彩霞漫天,夜幕尘埃隐隐浮动,她有种背弃时间的错觉。
从包里拿出事后避孕药,可手边没水,她又被折磨得双腿发软,只好求助他。
“我又不是没戴套,还吃这个东西干嘛,嫌自己身体太好了是不是。”
他的唇抿得像根锋利的铁丝,面色冷冷,有些怨怼地给她拿了一瓶矿泉水。
“双重保险嘛,再说了也不是每次都吃。”
默默看她皱眉吞药,他突然开口:“就这么不想要孩子?”
她哑口无言,期期艾艾地说:“你也知道我是疤痕体质,不能做人流的……”
“那就生下来。”
指腹大小的药丸在喉咙卡了一下,然后顺着水流在食道东碰西撞。
四周静得出奇,仿佛能听到窗外云潮涌动的声响。
他的声音像在脑中振动一样:“有了的话。咱们就去领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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