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季鹤年便不再克制,重重往穴肉之中顶弄。甬道中的每一寸竟全被这清水肆意洗刷,平白为这场性事添几分滑润,噗呲作响的水声似在欣喜应邀。
——坤泽君身体也好,背后已痒到疼楚的后腺也罢,具已朝着身后之人打开。
花液混着这绵绵清液,却是已经分不名姓。花心深处被不断冲刷顶撞,这已被捣开得狠的甬道倒是夹不稳一次次进犯的性器。
“唔……哼……唔……”
面前的一切景物便再如雾气氤氲,只如同幻镜,如同飘散的迷雾。
“啊……”
攀上巫山一刻,她便不由得整个人整颗心陷落在季相身体,就连乾元君射了多少,是否有射在穴肉中都已记不明晰。
小腹被乾元君轻轻地揉着,意识回笼竟已被季鹤年面对着带了回来,抬眸便见季相如血般妍丽的软唇。
怪叫人想吻。
宁雪里喘着气,总算将心神摄回来七分,指尖带着已被污浊的水滴点在季相锁骨处。
“鹤年也不让着我些……”倒是一语双关,既怪她欺负太狠,也怪她赌气不见。
“怪臣。”给了台阶,季鹤年总是没什么气性的任由她求和。
宁雪里鼻腔里哼几声,感受相触之处滑嫩肌肤,又见自己肩颈处被乾元君无意之间吮吻落下的斑驳红痕。
“季相总如此自持,本宫总觉着,不公平。”
她伸手,在季鹤年锁骨处以水画鹤。
“都赖这体质,本宫若为乾元君,定要欺负回来。”
乾元君紧握她手腕,任由软指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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