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放沾湿晨露的芍药花。
她的殿下在这种时候总是叫人好懂。季鹤年抚着她肩胛,将这已沾透水分的妆吻得更花,手轻抚到坤泽君酥胸前:“殿下,转过去……”
宁雪里却也真听着她话,转过了身,后颈四寸处小痣格外惹人。
季鹤年再次烙下一吻,水中的性器抵着被水彻底染湿的穴口:“殿下。得妻如此,何能不疼惜。”
她爱她到无可转圜,经不住想彻底占有。心难以贴近,只能将身体再靠紧些。紧些,再紧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