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欲望,像是她动起真格的宣告。
擒获宁雪里眼眸一瞬首肯,那物什便整根没入,深入花丛中。
再不是刚刚被她唤的力道,而是藏匿乾元君本性之下带了几分粗暴的操弄。
她撞得如此用力,甚至未能给宁雪里留下一分余韵,就逼得坤泽被这几下捣弄弄得再去了一次。
花穴缠得这样紧,乾元的呼吸声也跟着她一齐乱掉。季鹤年惯会逗她羞耻:“殿下去得实在快了些。”
宁雪里被她这着实羞人的轻语惹红了滚烫脸颊,脖颈后腺痒得厉害:“登徒子。”
季鹤年吞下她这轻语,已尝遍她唇上全部胭脂,却咬得这唇瓣愈发殷红:“殿下教训得是。”
既是登徒子,便要做登徒子的事。宁雪里还未缓上几息,再被她用力抵入。
登徒子这青丝飘扬,尾语也一齐飘扬:“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殿下,腿再为臣分开些。”
宁雪里被她这引用的淫诗气得紧闭双眼,却又经不住这身体不争气的反应,感受腿心涌出止不住的清液。
她不为季鹤年分开双腿,说一不二的季相便自己来讨,覆在她大腿侧的手发力,硬生生带着着身下人为她打开。
不待宁雪里为这浪荡行径责难,季相便已经重重抽送着告罪:“臣失礼,冒犯公主了。只好今晚将这玉枕垫高些赔罪。”
油嘴滑舌。这意思不就是不赔罪么?宁雪里被这人愈发增长的无赖心性逗得无可奈何,却也只能仰头接下这一波波不讲理的快慰。
“季鹤年……唔……着实……深……唔……深了些……”乾元吃准她快感的节点,用力进得极深了,却也没深到她受不得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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