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桶的盖子,坐在马桶上沉思起来。
太多事同时发生,身边又被很多人包围着,连沉淀的时间也欠奉,以她的脑容量,她需要时间为自己的消沉解套。
类似在快离开警队时,她花了一顿饭的时间沉淀,决定换不掉上司,那就换工作。
这次呢?这次最让她低落的是什么?
被绑架?被逼去不眠山?忽然有个亲爹?每一步都被算计?
牧野再次打开水,洗掉一身拉麵味,也洗掉一堆杂念。
在温热的水声中她想起来,她讨厌这种连还手反击的能力都没有,就被人踩在脚底下摩擦的感觉。
输不可怕,不能反抗才可怕。
她可以离开警队,但要怎样离开王天香的掌握?
从小她就怕王天香,所有孩子都怕王天香,所以反抗王天香变成需要特别鼓起勇气的事情。
但有什么不可以呢?
牧野想通了,自己的忿忿不平,因为她把自己搞得太窝囊了,处处受制于人。
这也和智商和知识有关,但此刻去补习德智体群美都太迟了,她必须找个方法先发制人。
她想起以前对付小虎第一个老闆,还有薛雀喜的事。碰不得的人,那就远远地抓住他们的痛脚,而抓痛脚和抓小三都是侦探的看家本领。
想到这,她也不再浪费水了,急急忙忙换上了九九的睡衣,正想往九九房门走去,没想到黑乎乎的客厅传来九九声音:「你滴着水乱跑,想当水鬼想找我索命吗?不能擦乾头发吗?地板弄湿了不怕我滑倒?」
「呵,九姐还没睡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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