囔:「断捨离的极致了。」
她想起楼下的暗渠和铜管,沿着墙壁检查接缝和墙角,还是乾乾净净什么都没有。
然而在对联之间她找到一条细细的缝,轻轻一推,是一道门。
门后是个密室,狭长且诡异。
墙上三排架子,最高的摆着六个空白牌位。
中间的摆着七个空白牌位。
最底下的,是朱效天的牌位。
牧野没见过朱效天,因为他是个低调的商人,除了死讯之外,没有上过新闻,更没有花边新闻。
牧野有理由相信朱效天是个很不错的商人,有脑子有格调,看三千院的招牌放在那,还有分店,算是有小成的事业。
但说到底她还是不认识这个人,只是,看到人家的牌位就在面前,自己不请自来,牧野忍不住还是鞠了三次躬,喃喃说:「有怪莫怪。」
「朱先生不会怪你的。」花前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牧野寒毛一竖,额头冒起冷汗,闻见一阵咖啡香。
花前端着咖啡,半个人在密室门外。牧野这才发现这个人不鞠躬哈腰的时候,腰桿这么直,仿佛现在她才真正第一次看见了眼前这个人,拿掉了狐狸面具的样子。
「您来求的就是「知道」,我也不怪你。」花前形容严肃:「请移步外间说话吧!」
牧野的冷汗收敛起来,刚刚脑海里闪过可能被抓到警察局的画面,更可怕的是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私刑之类,没想到花前还是以礼相待。
花前默默对牌位三鞠躬,退出密室,关上隐门,跪坐在木地板上,把咖啡往前推。
牧野只好有样学样,跪坐在他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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