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枕无忧。”
风和被她说得哭笑不得,只好握住人手道:“还说我傻,我看乖乖才傻。既然是娇妻,放在屋中我也怕人惦记。既许下诺言要与玉儿一生一世在一起,自然是不可分离。”沉吟片刻,又道:“我不给玉儿寄信,一来信件不通,二来也怕牵连安伯父。故只好强压相思,不敢叨扰。”少年指着窗外月光道:“你可还记得,小时候你问我,月亮远,还是京城远。”玉钗依稀记得此事,点了点头。风和笑道:“当年我说,自然是月亮远。自古只见过从京城来的人,却没见过从月亮上来的人。但分别四年之久,我方才明白,原来是京城比月亮远。不论在哪,总能看见月亮,但在滇省的时候,日日夜夜思念着玉儿,却不见玉儿来。”
玉钗被他一番话儿说得有些鼻酸,却道大婚当日不可哭泣,只好把脸蛋埋进少年怀中道:“呆子,睡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