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敢上前拦着她。丫头们复又噤若寒蝉,安任也垂手而立,丝毫不敢大声喘息。一时间也糟蹋了不少东西,又没东西可糟蹋的,只好把那首饰盒子往地上砸去。
安任只叹了口气,竟拿了剪刀上来,一气儿把那床上的轻纱幔帐给剪了个稀巴烂。又命人再拿些砸起来脆生的东西过来道:“要出气,爹陪你一起出。”也不管不顾,父女二人一时间
砸得满地狼藉,直到香汗淋漓,实在是累得气不动了,方才觉得气儿顺了一些。
“可消气了?”安任也到了知天命的年纪,这么一折腾也挺累。玉钗这才堪堪冷静些许,哭着扑在安任怀中啜泣:“爹,都是女儿不懂事。”
安任长叹一声,紧紧抱住怀中人儿劝慰:“放心吧,若是有缘,自会再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