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分虚情。
当我感到有任何不纯粹时,我便会愤怒得面目全非,伴随着我可怜的自尊,在你刺向我之前,用尽我的全力先刺向你。
你可以认为我有病,可以对我恐惧,对我避之不及,可以对我摇头说我无药可救,但你不可以不爱我。
她这次反而没有再哭了,只弯着腰婴儿般蜷缩在床上,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所以看到程章的去而复返时,她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神。他两指拎着她的兔子拖鞋,倾身规矩地摆在了床边,然后像之前无事发生一般掀开被子平躺在了无人那侧。
似乎是觉得这样还不够,他侧过身子伸出手揽在程絮的腰间,轻轻一勾,女孩就到了他的怀里,感受到怀中人瞬间僵硬的身体,他安抚性地在她的臀侧拍了拍。
“别凶我了,我会伤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