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骄纵和强势,少女也总是无有不应。
未曾想到,高台上的观音像,即便落入了泥塘中,仍是无情无爱的佛。
倒是许久不曾狼狈至此了。
内卫首领早已退下,榻边明亮的烛火犹如白昼。
拓跋衍苦笑,面色愈发苍白,喉间溢出几声咳嗽,动作间胸膛处伤口再次裂开来,渗出了血迹。
他垂眸看了一眼胸前氤出的血色,只披了件大氅,深冬寒夜中,出了延庆宫。
拓跋衍到归元宫中时,宫内灯火未燃,漆黑一片。
身姿隽秀的青年踏着月色,将宫门推开,烛火步步燃起,殿内随之传来了水声。
等他迈过门槛时,娇憨的少女正用白皙如玉的裸臂攀着玉池边沿,抬头望向他。
“相宜……”
青年的声音在寒冷的冬夜中有些模糊,他向她伸出了手,相宜便应声下意识的扑了过去。
身前青年闷哼一声,相宜这才注意到拓跋衍身上除了冷冷的寒露气息之外,还有淡淡的血腥味。
之前居于胡地时闻习惯了,倒是未曾第一时间察觉到。
拓跋衍本就苍白的面色愈加显得病弱,少女即便听得他痛声也并未像旁人一般紧张放开,仍如往常一样紧紧攀在他的怀中。
是他最喜爱的依附作态,面上带着不加掩饰的天真和残忍。
他冰冷苍白的手温柔的抚过相宜微微扬起的面颊,像一只粘腻低温的毒蛇划过少女细嫩的软肉。
“相宜想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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