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偏房的木板床棉絮有些潮湿,还发着淡淡的霉味。
我嗅这股味道,鼻尖被白玉宣身上好闻的皂角香盈满。我搂着他的脖子,白玉宣想必是未经人事的,我虽然也不遑多让,但我好歹明面上是嫁过人的,出阁的时候也有媒婆塞给我好几本小册子,理论知识应该是比白玉宣要丰富许多。
我看白玉宣分开我的腿半天没有动弹,便小声地教他:“把你那玩意儿捅进去。”
——
两个人没有长一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