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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方方正正的纸盒子,我打开,扑鼻的香气,可不正是我在席上嘴馋吃的那份玫瑰酥。
我愣住了,说不清心里是个什么感受。
白玉宣这人挺矛盾的。一面说报复我一面还对我甜言蜜语。
我怀揣着困惑睡觉。
被褥潮湿,再加上半夜外面嘈杂切切,我没太睡好,洞个房至于这么吵吗?
我第二天早晨被绿葭叫起来的时候怀疑自己还在做梦。
绿葭是照顾我的女佣,我嫁给白实甫之后房内诸多事宜全紧我一人之手,倒是很久没看见她了。
绿葭紧紧握着我的手,眼泪扑簌簌地流。
她叫我:“淮安,淮安……”
她手抖的厉害。我心里的不妙也愈来愈浓,直到她的哀声哭泣与外边的一声沉重钟响交合。
铛——
“大少爷他、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