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命的都说了,树、木,就是棺材!不吉利啊!他不听,说改成树运势好,能赚钱……”
“还有那个新老婆,前头死了两个老公的,又离了四次婚,啊,这种女人他也敢娶……”
是能赚钱,可赚来的钱都被前妻掏空了。没关系,他依旧能赚,离婚后三年,又迅速充盈了账户,可命也没了。
一屋子的人安慰又哭得肝肠寸断的老人家。
樊莱坐在阳台,背对着他们,透过玻璃看到满屋子模糊的人影,厚厚的衣服下,起了一层又一层的鸡皮疙瘩。
为怪力乱神、为一生要强的老太婆的眼泪、为生命的无常、为各色各样怪异的人心……
陆沁母女当日回来,扬言如果老人家不站在她们这边帮她们争取遗产,就要闹到法庭去。
其实她们完全可以闹,当事人有遗嘱凭证,任凭她们怎么闹,法律都不会偏向她们这边。
但樊老太太也实在忍受不了樊实树那个晦气的新老婆霸占去千万资产。
最终那边也妥协,说是嫌麻烦,不想撕破脸,看在樊之雪的份上,分了一套南州的房产出去,并扬言这是底线,要是再恬不知耻、妄想拿到更多,那就法庭见。
陆沁是个太精明的女人,她懂得利用老人家的心理,懂得见好就收,拿了一处房产,火速出售,换了现钱。
果不其然,钱拿到手了,作为樊家的后代,樊之雪今年也没有回来过年,甚至连一通电话也没有。
大人们在嘶吼、哭泣、哀怨,洗完澡的小东西就晃着胖大的脑袋冲去阳台找香喷喷的表姑。
樊莱贪恋他身上的清爽奶香味,不计前嫌抱他在膝盖上烤火,然后拿出手机,诱哄漂亮可爱的胖小子和自己拍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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