哧。一个还在流口水的奶臭味小屁孩,凭什么能去亲她的脸。
他头更痛了,神经仿佛被电刺激着,被刑具拉扯着。
恰好送进来一盘烤地瓜,那股焦糖香甜气息,让他牙疼。
他心烦意乱,觉得手掌发烫,怎么触摸烟柱的海绵体,能感受到的都是她光滑如脂的肌肤感受。
他走出去抽烟,仍由南州的风雪刮过脸颊,可体内却又一团无名燥火,带有湿气的风力加码,越吹越旺,随时可能瞬间燎原。
以前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他需求很大,也毫不费力的展示了雄风,她常常经受不住,却也不喊停,只蹙眉,泛红的小脸清冷倔强来试图和他抗衡。
除了最后一晚,他承认他短暂失了智,像是撕下了平和的伪善面具,狂兽过境般掠夺。
她哀求他,最后流出泪,他都不肯罢休。
可事后,他的确后悔过。觉得自己太不是人了,所以想着亲自给她上药,也算给自己一个台阶,她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可她倒先提出结束。她怎么敢的啊。
纪景清觉得此刻的城市黑夜就是一头蛰伏的猛兽,只是暂时收敛了五爪,而他是最渺小的一点,站在阳台,就仿佛站在兽口锋利的爪牙上。
他被烟灰灼了一下指尖,不过一瞬,他的脸色又变得冰冷。
不过一个女人罢了。
而且还是一个不干不净的女人,再漂亮,心灵和身体也肮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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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莱微信的红点就没下去过,她从来没在这个号发过照片,今年过年一发,还没有屏蔽任何人,短短几分钟,不断有人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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