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泪流满面。
而余生,她的生命里也都将全都是他。
她只为一双璧人动荡数年却真诚如初的美好爱情而哭泣,不为自己有段和他们有着相似开端却不得善终的感情而难过。
夜幕降临时,澄澈的夜空清朗澄澈,飘落下点点雪花,如同星星坠落,撒下人间,见证这场善美爱情。
仪式举行完毕,众人回到室内享用宴席。樊莱独自走在人群后面,收到纪景清的消息。
他本来就没有答应过她一定可以来,所以前天晚上他送她回出租屋通知她的时候,她并没有太多的情绪。
前晚在四柱烟,他要了她三次,最后他让她趴着。她浑身酸痛,一动也不想动,不惯着他,懒懒翻了个身背对他。
被扔在床头柜的手机再一次震动,原先他们正处于酣畅状态,谁也没理,可现在四周安静下来,震动声格外刺耳。
他接了,不知道是不是上回发现她听力太好的缘故,这回他好像把音量调小了些,樊莱就在他身边都听不到那边是什么人、在说什么话。
电话通了一分钟,他全程一言不发。就在樊莱要昏睡过去时,他将她翻了个身,冲了进去。
外面的雪开始下的那一刻用完了最后一个避孕套。
夜间的雪下得很大,早上街道随处可见清扫的工人,城市里不合时宜的树叶被皑皑厚雪积盖住,他送她回出租屋,然后再去公司。
“这雪一两天可化不完,你朋友的婚礼在户外举行,不得冻死。”
她神色恹恹,不想和他说话。觉得清晨雪景有一种忙中静谧的美感,偏偏有只乌鸦横飞出来煞人心情。
到了楼下,他不满她一路沉默寡言,熄了火,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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