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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是从鼻底泄出一点轻蔑的声响,说:“是,我救了狗,狗都会心怀感激,如果我回头把它带回家,它至少应该知道摇尾乞怜。我要它做什么,不让它做什么,它都不会违背我。”
车厢突然一下陷入沉默,驶过最后一个弯道,他们的车已经进入了城市的主干道,四方车流渐渐聚集到道路中央,排起长队等红灯。
纪景清扳起手刹,摸了根烟,直接当她的面点燃,也没开窗。
樊莱猛地吸了一口尼古丁,辛辣的气味穿透肺部,她问他:“可不可以开窗?”
过了一会儿,她又说:“我没吃晚饭,有点晕车,怕吐脏你的车。”
车窗缓缓打开了,外面的车流喧嚣一下灌进来,寒气逼人,她扭头看向窗外,吐出了一口白气。
“今晚参加婚礼感觉怎样?”
“挺好的。”
“我今天下午还赶去和屈东明谈那个葡萄园的生意了。”
他换了只手拿烟,手肘搭在窗边,紧紧盯着指示牌上不断变少的红色数字。
“你上次和我说,让我不要和投这笔钱。”
她皱了皱眉,忽然之间,她这边的窗被缓缓关上。
“别吹感冒了。”
“葡萄园听起来是个很高大上的投资,现在葡萄的市场价格也在不断浮动上涨,但依我看来,水果种植行业的不确定因素太多。就拿我们辜宁甘蔗来说,前几年种甘蔗很赚钱,许多大老板都找到乡下以高价收购,种甘蔗的人赚钱了,一大批农民就纷纷跑去种甘蔗。但结果呢,供大于求,大量甘蔗滞销,最后连几毛钱的价格都卖不出,把甘蔗砍来喂猪吃都销不掉,只能眼睁睁看着成片成片的甘蔗烂在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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