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筠”这个名字。可这个人好像是纪景清大学的女朋友。
阿天听到秦盼的话,摆出一副和事佬的姿态,笑着打哈哈:“盼姐,你可别制造人小两口的矛盾!”
恰好祝卓准备拿东西去烤,问她:“盼盼,想先吃什么?”
秦盼跑过去,站在祝卓身边很娇小玲珑,手就插在口袋里,嘟着个嘴说要这个那个。
纪景清坐到秦盼的座位,问她想什么吃。
“我要是说我减肥,从来不吃烧烤是不是很矫揉造作。”
“知道就好。”他将从她那里缴走的啤酒占为己有,仰头喝了一大口。
他忽然注意到她一直在看他,眯了眯眼,问她看够了没有。
她一只手搭在膝上,托腮,另一只手抬起来去碰他的耳垂,借着远处燔红的火焰真的看到一个细得不能再细的淡淡圆圈。
“秦盼说你打过耳钉。”
不仅打过耳钉,那时候他张狂叛逆,骨子里都是沸腾的热爱,还跑去刺青,和人斗琴、打架子鼓,炫酷到不行。
“那个时候崇拜黄家驹崇拜得要死,就什么都要学,学得彻底。但时候到最后才发现,谁都可以学他、模仿他,可谁都成为不了第二个他。”
“你们那时候都摆摊唱哪些歌?”
“耳熟能详的,光辉岁月、大地、灰色轨迹,也偶尔会弹些没有这么多人听过的。”
他又喝口酒,皱了皱眉,眼中似有回忆,可又不是那么愿意去回想。
“当时一群兄弟在一起扒谱、合奏,很痛快。我们还试过自己创作摇滚,每次一摆摊就有人凑过来。很多人听,但实际上又没有人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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