租房子的人呢。
“我要是破产了,你不就正好去找更厉害的金主了。”
走到一半,纪景清突然停住,回头阴森森盯着她说了一句。
樊莱不知道他吃了什么枪药,或者受了什么打击,她也累得很,不愿再多说话。她淡漠要走过他身边的时候,手臂被人拉了回去。
“房子还满意吗?”
她愣住,本欲从心底踊跃出来的怒气也生生卡在喉咙。他似乎显得很不耐烦,又问了一遍。
她穿拖鞋,只到他的下巴,踮了踮脚尖,她仰头掠过他错愕的视线去碰他的额头。
很奇怪,明明他才是从外边进来,一身寒气,她在室内呆了这么久,可他的额头很烫,显得她掌心的温度像冰块一样。
纪景清本来就头疼,软软的清凉感覆盖上去,几秒钟的时间,他觉得额顶奔腾的热血和跳跃的神经就全都安分下来了。
她怀疑他发烧了,但什么都没说,把手拿下来的同时回答他刚才的问题:“还行吧,能住。”
他被气笑,不加掩饰的嘲讽她:“月租八千的房子,你跟我说还行。那你之前那破烂老房是怎么住得下去的。”
“没办法,以前我只能租那种地方,现在不一样了。有个词怎么说来着,恃宠而骄?我觉得应该是娇气的娇吧。”
他盯了她一会儿,似笑非笑嘲弄她:“看得出来你文化不高。”
她笑了笑,露出细白的小牙齿,也不生气,十分逆来顺受的好脾气。
突然,他搂住她,整个人将全部重量压到她瘦削的肩膀上,深深嗅了口她身上的淡香。
她习惯在耳垂喷香水,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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