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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莱和纪景清走进去,暖气很足,与外面的潮寒湿冷完全是两个极端。灯光有些偏樱红色,又有点像棕色酒液倾斜而落,环境还算安静,小提琴的音调十分舒缓,像涓涓细流,优雅的甘做背景音乐。
今天这里被包场了,加上纪景清,一共四个男人,各自带了一个女伴,不算调酒师、拉小提琴和弹钢琴的,也就八个人。
纪景清走过去的时候,其他三人正在打桌球,站在台桌顶端的男人俯身,眯起一只眼睛瞄准目标,一杆进洞。
那人不疾不徐起身,自然而然地把长杆递给身边的等候的女人,笑说:“纪景清,就属你最大牌。”
其他三人也跟着起哄,“可不是嘛,每回约酒,都他最后一个到,多杀年了,死性不改。”
纪景清任由他们调侃,双手插兜,姿态随意地站在那里,只用嘴去接哪个男人递过来的烟,等点燃了,才微微扬起下颌,吞云吐雾,说:“这不是去接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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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景清:卡拿去随便刷,没有密码。
樊莱:你霸总小说看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