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勺子插回已经融化的冰激淋球里,脸色恢复淡漠。
“那我们算扯平了。”
“你不喜欢抹茶,我对三文鱼过敏。”
她忽然觉得好累好累,觉得没趣极了,心像融化便混杂在一起的抹茶和牛奶,绿色白色,面目全非。
后半程,车厢静悄悄,樊莱缩靠在窗边,黑色大衣下,她像一团阴影。纪景清后靠着座椅,闭目假寐,脑海里却反反复复回荡着她那句“我对三文鱼过敏”。
车在车位停好,樊莱依旧没有动作,纪景清伸手捞她,发现她浑身都在抖,脸色白得骇人,毫无血色的嘴唇紧紧抿成一条线。
他伸手拍她的脸,注意到她捂着小腹的手,然后视线落到脚下那碗早就化成水惨不忍睹的冰激淋上。
火光电石间,他就反应过来,骂了一句粗话,被她听得清清楚楚。
她睁开眼,声音沙哑,“你肯定骂我活该,生理期还吃冰激淋。”
他胸口一窒,把车门拉得更大些,要去抱她。
“可是我之前真的从来没有这么难受过,你不知道那些女人有多羡慕我不会痛经。”
她有些委屈,觉得自己被误会了,被“金主”骂了一句粗俗的话,而根据游戏规则,她不能辩解,只能忍受。
纪景清才听不进去她含糊不清的话,将她打横抱起,她下意识搂住他的脖子,表情痛苦的闷哼了一声。
“樊莱?”
“嗯?”她睁开眼,里面雾蒙蒙的。
“有多疼?”
她形容不出那种感觉,觉得更委屈了,还有些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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