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滚。”
他玩她头发的手突然停下了,耳边全是那天在酒吧听到的对话。
“你弄疼我了。”
她扭头,缠有她头发的食指也骤然紧绷,他回过神,和她对视片刻,慢慢松开她的头发。
回答完他今天的最后一个问题,她忽然被困意纠缠,在比赛的最后时刻头歪歪倒倒的。
身边的男人搂住她的肩,然后倒在自己胸膛。他手里还抓着几个冷掉的栗子,随手扔了,去捏她的下巴。
她困顿睁眼,觉得眼前的身影一片模糊,可气味是熟悉。
他们在一起七年,对彼此每一个习性、每一寸肌肤、每一种味道都知晓透彻。淡淡草木香的薄荷味,她曾经觉得是这个世界上最适合男人的味道。清爽、好闻,充满安全感。
男人的口腔也有薄荷味,但更多的是栗子的香甜,和她拥有的味道一样。她的唇被温柔地一点点磨着,她全身渐渐软下来,闭上全是雾气的眼,扯紧他触感丝滑的睡袍。
纪景清体内燥了一晚上,她昏昏欲睡的样子,实在像刚成熟的果子,让人忍不住去采撷。哪怕只是接吻。
绿茵场倒映在两人的身影上,樊莱被晃着睁开眼睛。
他把她压倒在身下,绿茵场倒映在交迭的身影上,樊莱被晃得睁开眼睛。
他把富有弹性的羊毛衫推高,去解她的内衣扣。
她混沌的意识里记得自己在生理期,下意识去抗争阻止。大手肆无忌惮为所欲为,喑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如最古老腐朽的魔咒。
“樊莱,别忘了你现在和我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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