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挂掉电话前说的话,所以才会这么明目张胆的侵犯她的领地,并且沾沾自喜。
客厅里吵得天翻地覆的人根本没有发现少了两个身影。
纪景清和樊莱一前一后出去,扫了眼一片狼藉的饭桌,然后都各自漠然推门而出。
因为什么而吵,吵的内容是什么,樊莱不关心,激吻过后,她满身干涸、空虚,极其需要这场春雨滋润。
而驱车五小时专门来凑热闹的纪景清,如今好戏开唱,他丝毫不感兴趣。他只迫切想要手里残留的香软能够持久续补。
要不是樊莱不同意,他在车上就想扒她的衣服,把她压在座椅,看她那张寡淡清冷的脸如何高潮。
不正规的宾馆根本不需要登记等复杂流程,门一关,两人就直奔主题。
樊莱穿得够少了,在车里已经脱下西服外套,可纪景清还是觉得她的纽扣式针织衫太多余。一手绕到她的背后,三下两下解开内衣扣,一手杂乱无章地去解她胸前的扣子。
樊莱双腿发软,几次想要跌落在地,必须借助他的力量。他没这么多手去拖住她,随性单手将她腾空抱起。她几乎是下意识地分开双腿盘住他劲瘦的腰,手攀住他的肩膀,低下头与他唇舌交缠。
她觉得这个男人太狂妄,生怕他急火攻心撕烂她刚买的新衣。
可纪景清没有,哪怕阴茎粗红胀痛顶死拉链,却依旧在解她的扣子,靠另一手揉捏她的胸部来纾解那点烦躁。
他舍不得。他最开始被吸引,就是因为她身上这件白色针织,实在将她的身材和面容衬得太好。像洁白无暇的玉,让人就想拥有霸占,肉体相贴,等它经年老旧一点点泛黄,再丢掉。
双双跌入大床,他用余光扫了一眼,觉得私人宾馆实在贴心。
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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