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宋阮喝了口咖啡。
“她兴致不高还是因为徐少勖?”都过去了两个月了。
宋阮冷笑,“七年之痒被小三上门告知她肚子怀着自己男朋友的种,我要是樊莱,就找人做了那对狗男女。”
*
樊莱醒后在床上足足赖了一个小时才掀被下床。
明明是在一个全然陌生的环境,可她偏偏也能心安理得的窝在舒适的羽绒被里刷手机,像在自己的老窝一样,放纵漫漫冬日里的懒惰因子。
走到浴室的时候,发现洗漱台摆有全新未拆封的全套洗漱用具。樊莱用只剩下半瓶的洗面奶洗脸,抬头看了眼镜子里的自己,白皙细长的脖子依旧光滑,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纪景清的确是个很不错的床伴。技术好却有节制,太深谙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
比如在身上留下印记、做完后抱在一起厮磨,这些都是只有相爱的男女才会自然而然、毫无芥蒂产生的行为。
无论是在龙平镇的私人宾馆,还是南州市的高档公寓,这些情况都没有发生。
唯一略微让她排斥的,就是接吻。
大概他没把接吻划分到他认知里的既定范围,而且那天在阳台,她也没推开他。
她承认,自己也很享受触碰感受他的唇体。并不深入,只是在边缘撩拨试探,更符合他们之间现在的关系。
可昨天他说的那句话,意思不就是除了她之外,他没再找别的女人解决过生理问题。
可正常人家里,哪来这么齐全的装备。
又是避孕套,又是一次性洗漱用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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