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她都要怀疑晋祁是不是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
其实晋祁还是对她有些愧疚,金銮脖子上的红痕总是会提醒他当初犯下的错,虽然没几天就彻底消失了痕迹,可在他眼里,那道红痕依旧会时不时地出现在他眼前。再加上御医的吩咐,他更加不敢对金銮做些什么。哪怕是他日日替金銮上药的时候,看到私处的伤几乎已经消失不见,可也怕里面还未完全恢复,毕竟初时母后说过里面疼。
深处的伤他无法检查,只能通过偶尔上药的时候,借着阳物,进去窥探一二。可光是压制情欲就已耗费了他全身的气力,他并不能注意里面的伤势可有好转。那法子忒折磨人,他也没法总是在上药的时候替金銮涂抹深处,所以里面的伤定是比外面要好得慢些。
金銮的身子她自己清楚,她涂了那药没几日就早已痊愈。当身子变得再度饥渴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己已经好全了。可不管她怎么对晋祁说,晋祁就是固执地不听,把她气坏了。
她可以忍住情欲,可她怕晋祁憋出毛病。
晋祁天天涨成那样,两人沐浴的时候,她看到晋祁的龙根都青紫了,想用手帮他吧,他也不让。后来等有一天她半夜醒来的时候才发现,晋祁总是会确认她睡着了以后,自己再默默地看着她,用手发泄出来,她这才松了口气。
晋祁要是憋坏了,她后半生的性福可怎么办!
时间久了,晋祁被她磨得没办法,这才一点点地开始接受她的帮助,可也始终没有动她。
金銮为了消解自己的情欲和打发无聊,她每日总是想尽办法找东西解闷。
这几日,她就让晋祁给她带来了针线,说要给他缝荷包。
晋祁一开始并不乐意,怕她伤到自己,可一想到母后愿意给他缝荷包,他心里就甜滋滋的,有了私心。听说女子只会为了自己的心爱之人亲手缝荷包,再送给他,传递自己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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