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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旨的内侍离开后不久,于则便问出了和谢浔同样的问题:“既然那位国师已经表露了身份,大人何不借着这个机会彻底了却?”
“你打算如何帮我了却?”傅九城反问,“她敢跟着使团入东秦都城,敢进皇宫站在永光帝面前,你觉得她会毫无依仗?”
于则张了张嘴,狂妄的言语几乎要脱口而出。只要放开禁制,那又有什么不可以?
似是猜到了于则那些还没有说出口的话,傅九城又道:“那你查一查,她现在身在何方?”
于则不觉得这有什么困难,点头应下。
又去一个多时辰,那一位的下落于则尚无定论,宫里便又来了新的信息。
永光帝请傅九城进宫,小叙。
既然是小叙,除了于则,傅九城谁也没带。
“姑娘,大人已经走了。”
云欢的嗓音刚落下不久,便有个小脑袋从床幔里探了出来,迟疑地问:“当真?”
云欢点头:“宫里来人将大人给请进宫去了。”
东珠松口气,抓着帷幔的手一松,露出了身后凌乱的床榻。
云欢同样悄悄松口气,一面上前扶她去净室梳洗,一面暗中招呼侍女进屋收拾。
东珠其实没那么疲累,毕竟身子骨早非当初能比,可被云欢扶着引进偏厅净室,她也没觉着有哪儿不对。直到换了身干净衣衫离开主屋,她瞥了眼毫无破坏痕迹的干净院落,这方察觉出几分异常来。
“他进宫是因为昨日那些化形的妖物吗?”
云欢茫然摊手:“不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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