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底,而那个被她厌弃的宝贝,同样不见分毫。
“姑娘稍候。”
片刻后,于伯取来一把乌金短刀:“姑娘试试。”
东珠不见犹豫,接过后撩起裙摆便将脚架上身旁石凳,可刀刃刚落上去,她的手腕便被弹开。别说彻底砍断,就连一丝划痕都没能留下。
她不信邪,抓紧刀柄一次又一次不知疲倦地砸上去。
“姑娘不可!”百川快步靠近,瞥一眼淡然垂手的于伯,皱眉挡住了东珠的动作。
“为何不可?这东西在我身上我还不能处置了?”
百川匆匆看一眼,她用的力气大概不小,连番砍砸之下镯子已经在脚踝上压出一道道红色印记,更别提刀锋偶有的错位,也已经在肌肤上划出斑驳血痕。
“此物非外力可破。姑娘找云欢何事?兴许我也可以代劳。”百川急道。
东珠咬着唇犹豫一会儿,动了动手腕,方察觉攥刀的手正不可控制的轻轻发抖。脚腕上破了皮,疼得厉害。想她从小到大,连受伤都没有,又何时像现在这般狼狈见血过?
错的又不是她,她为何要伤害自己?
东珠扔了短刀站起,命令道:“我要送信回千山殿!”
百川暗暗松口气,连忙应下:“这不难。”
东珠转身进屋,亲眼看着百川送出信后才松口让他离开。
她在屋子里随意找了件干净里衣撕开,伤口上胡乱缠几圈。还没想好接下来该怎么做,去而复返的百川便又出现在门口。
百川看了眼她投来的目光,头皮发紧,第一次希望受罚的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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