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脾气来便是横眉冷对。
他呼出口气,解开衬衣上方过于憋闷的两颗扣子,耐心解释道:“我昨天就已经拒绝了,也完全没有要见任何人或者结婚的打算。”
空气的窒闷和她的冷脸让人心烦意乱,季修真的无奈了,最近总因为这些事情闹不愉快,他有些疲累道:“不要再因为这些无关紧要的事和爸爸闹了,好吗?”
季溪终于有了反应,清亮的双眼直直看他,“那章凡呢?”
冷不丁出现这个名字,季修有一瞬间僵住。
他当然没忘短信的事,如果可以,季修绝不会主动提及这个名字,在他的概念里,他们没有相交的必要,位置也全然不同,他和章凡的关系随时都可以是没有关系,默契地不提是最好。
可她提了,他也由此知道,她很在意,在意到超出他的认知。
季溪保持缄默,没再看向她。
季溪屈膝跪上沙发,逼近他,对视他的眼睛,带着愤怒问:“既然不是女朋友,也不会结婚,那她是什么?炮友吗?还是借着炮友这种名头继续发展的关系?”
季修看出了她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气势,想坐直一些,认真和她说。
她突然倾着身子扑过来,季修下意识扶住她的手臂,季溪却搡开他,扒开他半开的衣领,细看他左胸的一小片淤痕,红紫色,正在消退的模样。
季溪不是无知少女,那难辨的一点齿痕,能看出是什么,她昨日迷迷蒙蒙居然没有发现。
她指甲点着那里,嗓音含颤,问他:“这也是她留下的吧,和她做很爽是吗?”
季修低头看了一眼,他这两天洗澡都很快,没注意过这点小细节,章凡要出镜,他们一贯很注意,不会在彼此身上留下明显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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