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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显并不是每天都回这里,而这处本只是他的其中一处房宅,在他经常来这里后,管家把贴身仆从和行李转移到这里,并在这里又圈了一块地,在竹屋外又新建了房,把这里变成了夏侯府二号。
姜素问手上的锁链并没有戴很久。
某一次夏侯显回来发现姜素问还在睡,将自己的刀剑和外套放在桌上就去沐浴了。
沐浴完毕出来就见姜素问挥刀砍向戴锁链的手臂。
夏侯显大惊,捞过一个花瓶打断她的动作,刀和花瓶齐齐砸在地上。
他上前一步攥紧她的肩膀,“你不要命了?你做什么!”
姜素问只是想砍断锁链。而从他的角度看是朝着胳膊下刀,他以为她要砍断自己的胳膊。
夏侯显很少这么慌乱过。那之后,锁链从房里消失。
姜素问的活动范围比在原夏侯府要大很多。
夏侯显包了整个山头围住。整座山都姓夏侯。
生活又回到了几年前。
温水煮青蛙,钝刀磨人。
她甚至很快适应了这种生活。
她想,其实她也只是个普通人。
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她也无法逃过。
要多坚定的意志才能抵抗呢?
人的本能趋利避害。挣脱不掉的囚笼如影随形,她在笼中吃好穿好,要什么有什么。
姜素问在一次又一次的质问自我,坚定自我,怀疑自我中渐渐失去思考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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