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嘰哩呱啦,真的是吵死了!」
祺慕文一手揽住李芯柔纤细的脖颈,低头封住了她絮絮叨叨的嘴。
李芯柔整个人僵在祺慕文的怀中,异常甜腻的吻,让她沉醉,像是施捨一般,他的额头轻轻地点在她的额头之上。
冷漠的眼神中,稀有地混杂了一丝疼惜,他偶尔的亲密触碰,总像是染上毒癮,怎么样都戒不掉。
「你话太多了。」他抱怨了一句。
「为妻不说了。」
李芯柔羞涩地低头,替疗伤完成的祺慕文换上乾净衣物,搀扶着他在苦牢中摧残过久,而虚弱的身躯。
她想起那年元宵宴,炼王夫妻也是这样扶持彼此,那时候她真的好羡慕,只是在夫君面前,打死都不能承认。
两人慢慢地走出了冰冷的牢门,倚靠着妻子温柔的体温,他终于放弃了。
祺慕文不甘心的是,知道就算再努力,也永远比不上祺慕燐。
所以埋怨父皇偏心,像母后那样拼命搞事,只是想引起注意。
现在才想通,父皇就是因为捨不得自己,所以才将早就败絮其内、摇摇欲坠的国家,扔给祺慕燐承担,自以为是地暗中吩咐爱臣栽培了能够胜任皇后之位的丞相府嫡女。
替自己选的王妃,则是怎么赶也赶不走,死心塌地、不离不弃的她。
人怎么总是这么犯贱,拼命地追求得不到的,痛苦挣扎,却忽略了,自己拥有的,多么珍贵。
竟然无视你、推开你、伤害你,啊,怎么会这般呆蠢。
人们都说祺慕文失去了身分、地位、财富,一无所有,真的是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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