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词,也就是说,李芯柔是被祺慕文单方面下休书拋弃,为什么她还要?
「臣女听闻,娘娘得御璽当权,您的意思,就是陛下的意思,请…」
「你们的孩儿呢,在你这吗?」
苏湘湘的问题,硬生生打断了李芯柔的恳求,她愣住,只得深吸一口气,谨慎地回话。
「罪人在狩猎大会隔日,休弃臣女,同时拋弃小儿。」
「那之后呢?」苏湘湘追问。
「罪人不想再见臣女跟孩儿,遣人看守母子二人于城南行馆,直到爹爹出面,才重获自由。」
李芯柔忍不住想起那时祺慕文的狠绝,他将暗杀失败的责任都归咎在她身上,怒骂她愚妇,而无辜雉子,仅是眼眸、口鼻与她有一分相似,便连带惨遭拋弃,连从父姓的资格都剥夺。
狠狠地与她们划清界线,不顾多年的夫妻情分。
毕竟,自从生下嫡子后,他就仅在规定的日子同寝,除了那一晚。
「现在呢?」苏湘湘问。
「幸得爹爹帮助,于城南经营布匹生意,尚可生活无虞。」李芯柔回。
「那太好了。」
苏湘湘的微笑,让李芯柔不能理解。
「既然母子生活自在,你为何还要为罪人求情,因为是孩儿的爹爹?」
苏湘湘的问话,好似一层一层地拨开李芯柔心口的防备,让她好赤裸、好羞耻、好丢人。
没错,她就是个愚妇,即便祺慕文无情地对待她,向他伸出的手,还是没有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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