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公鸡还未啼叫,祺慕文就已清醒。
他自行更衣梳洗,才走出寝宫,抚王妃就端着汤药等在厅堂。
「殿下,昨日元宵宴,饮酒过盛,此药可舒缓头风、胃中烧灼等等不适。」抚王妃说。
祺慕文没有多说一句话,拿起药汤一饮而尽。
「本王要准备早朝,下去吧。」
「是。」
抚王妃恭敬地退下,她总是这样,是个没脾气的女人。
即便昨晚没有睡在她的宫里,仍是日日如此。
这女子熟读女德、女训,便清楚,夫为天,身在皇家,更是如此。
祺慕文没有放心思在抚王妃的事情,她什么名字,也快想不起来。
反正,也没有唤她过几次,有事找她,也是叫「王妃」。
管家的事情,大部分都不需要他担心,这女人在她嫁来之前,就已经被母家调教过了。
毕竟抚王妃就是父皇选的,很早之前就决定下来。
身为皇子,婚姻之事就是政治谋略的工具之一,若有其他,也顶多是传宗接代,培育继承人的机器。
抚王跟抚王妃,就是这样简单的关係。
今日朝堂之上,父皇会说什么,他也很清楚。
对抗北漠、回归军权。
祺慕燐脚伤痊癒,背后有须髯大将军等武官站台,加上丞相府做亲家。
已然势不可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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