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避免伊达里奈大难不死,特别安排柴田小姐登场救援─向警方出示的照片係修图过后的「和田彩」。伊达枫决定只要附近警局的网站一刊出失足登山客或和田彩被寻获消息,就立刻请柴田史帆小姐出动,以防计画露馅,当然所花费的金钱也不少。
柴田史帆的眼角隐隐泛出悲悯泪光。「小彩,你终于清醒,真是太好了!」柴田小姐兴奋拥抱暂时失去部分记忆的伊达里奈;她的记忆中完全没有柴田史帆的任何印象。
「我…我真的是和田彩吗?」
脑海中浮现出死神的影像对她说:「只要能活下去,究竟是谁一点也不重要。」
警方起先以为寻获杀人未遂的伊达枫─也就是真正的伊达里奈,然而一切事证都将她导向「和田彩」,甚至第一时间有她的老家故友特地前来指认,身上也有和田彩的相关身分证件,加上面部一时受创难辨,且被汤川老先生发现的地点与报案供述内容南辕北辙,只好将她当成失踪多时欲自杀的和田彩处理。
类似和田彩此种类型的「问题少年男女」多不胜数,根本没有足够人力去辅导,法院的家事调查官与社福机构无力负荷,多数民眾也对这些社会边缘人敬而远之,「多一个不如少一个」的心态几乎毫不掩饰地飞绕在所谓的偏差少年身旁。伊达枫便是料准此种处理心态而买下和田彩的身分,以作为b计画之用。
虽然好心的汤川老先生允诺将负担所有医疗费用,可是「和田彩」曾于17岁在静冈县犯下好几起窃盗案与妨害公务,因此少年法院将其裁定须转往静冈县特定的疗养院所交予保护管束。于是被误当成和田彩的伊达里奈在富山的医院待了一个半月后,便不得不被移送至静冈,脸部创伤的復原疗程也因之受到影响。
「贱人,你知道吗?那里表面上是身心医疗照护机构,实际上根本就是软性监狱,在那里的第一个晚上,我就被人给强暴了!那是我生平第一次闻到精液的味道,甚至不知道是上了我?就这样连续被强暴三个夜晚,最后一个晚上,是好几个男人不断轮流粗暴地…」真正的伊达里奈泪流满面进行控诉:「之后我再也不吃镇定剂或相关药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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