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之一。
“不要脱掉人家的水手服啦
现在还不行忍耐一下哟
不要脱下人家的水手服
讨厌啦不可以不要在这种地方啊”
万万没想到那时真的被男生在教室里脱下水手服,掀起裙子与胸罩,在没有戴上保险套的状况下,接连做了三次。乳白色液体弄脏胸部、水手服及课桌椅的窘态至今仍印象深刻。在最后一次时,我用双腿紧紧扣住对方,不让他离开自己的体内一分一毫,那时感觉好温暖、好舒服,一种说不出口的满足油然而生。
「希望春菜将来会比我更有看男人的眼光。」妈妈搅动锅中的咖哩,同时露出开朗笑容。
「挑到不好的男人,你还可以笑得这么开心?」咖哩冒出轻微烧焦的气味,而且妈妈忘记将胡萝卜切丁放进去。
「春菜,有时候选票没有投下去,不会知道自己的眼光差,毕竟政客不会坦承自己是骗子。」
「难怪有这么多人抢着要出来选举,因为至少可以骗一次!」帮忙母亲洗着青葱的我忿忿不平。父亲是那个长期执政的政党吗?不论如何都可以一直骗到票?我把这个疑问埋在心底。
妈妈笑嘻嘻转头看我。她不熟练地将青葱切碎,准备做不太拿手的味噌汤。
我做出”不要脱掉人家的水手服”里的猫抓舞蹈动作后说:「还是让我来好了。」
妈妈跟着做出「猫耳」的俏皮动作后说:「春菜只要帮忙摆好碗筷就可以了。」
我沉默地走回饭桌,只摆放了母亲和自己的碗筷,因为那个人根本不会回家吃晚饭。
点唱机播放的”iheadulkin”演奏曲,再一次来到吉他失真(disttin)破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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