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冷冷的让她别哭了,要是哭能解决问题,那你乾脆活在电视剧里算了。
回忆完过去,她无视着她们的哭求,将纸轻轻盖住她们的脸、喷水、放纸、喷水──直到她们不再呼吸。
她这次终于杀了提线的人,摘下半乾、逐渐透出脸的轮廓的桑皮纸,她看着半乾的桑皮纸上映着她们五官惊恐的形状忍不住笑了,她抓回自己的控制权了,如此不费吹灰之力的抓回了自己的控制权。
然后她剖开她们的胸膛、取出她们的心,留住自己确实杀了提线人的证明,看着这些心脏她能时刻回味自己掌控着他人生杀大权的当下。
她为她们穿上母亲的衣服,推着母亲的轮椅带着她们前往偏僻的拋尸处,她希望人们看见这幅景象时会吓到,她不想让这一切过于平淡,离开前她温柔的将扑克牌放在她们的手心底下,告诉世人:我杀了歌利亚。
姚棠回过神,看向最后的一个犯罪现场,唐展熙的家。
这起案件是关键,兇手在绑架受害者的现场就留下了黑桃k,预告他要杀了歌利亚,还留下证明他将受害者迷昏的咖啡,之所以这么做的原因可能是为了挑衅警方、利用媒体替他宣传、操控自身以外的事物,以满足他心里对控制这件事病态的执着──越是这样的人,他的生活就越是失控,他只能从其他地方找回控制权。
兇手具有优异的社交技能,与患者关係亲密,他善于偽装,即使杀了人也能在隔天神色自若地出现在同事面前,近期可能遭逢重大变故,可能是失恋或是事业受到打击;兇手掌握解剖技术,可能还有基础毒理知识,可以确定他智商极高,受过良好的高等教育,年龄介于三十岁上下,外貌穿着一丝不苟,按照现场陈尸方式与遗留痕跡判断,兇手可能有些接近于强迫症的洁癖,现为独居,最后一片拼图──
「哈。」姚棠看着眼前杂乱的证据,有些不可置信的笑了一声,此时时间还早,办公室里还没有其他人,她抓着车钥匙一边接通鑑识科的电话一边跑了出去,路上遇见刚好来上班的顾仲衡,顾仲衡愣了一下,叫住姚棠:「你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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