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肘勒住,他挣扎了几下没挣开,只能用残存着的模糊意识看着向他走来的男子,很快便失去意识。
倪漵看着倒在地上的男子,有些担忧的问盛榕官:「他还活着吧?」
「只是晕过去而已,他会好的。」盛榕官说,随后指挥着倪漵将人放到一旁较隐密的角落,接着轻手轻脚的走下地下室,倪漵跟在她身后,尽可能不发出声响。
到了地下室,映入眼帘的是潮湿阴暗的走廊,倪漵忍不住抱怨:「这环境比小黑屋还不如,我突然觉得我们那个小黑屋有点太高级,根本是审讯室里头的总统套房。」
「不要逼我也把你弄晕。」盛榕官低声警告,倪漵投降,两人继续向前。
走道尽头有一扇门,盛榕官和倪漵打了几个手势,倪漵点头,一手持枪,一手去碰门把,而盛榕官举着枪站在门边,等倪漵一开门,若是里头有威胁她便能及时应对。
接收到盛榕官的眼神,倪漵迅速开门,两人持着枪进入里头,看见眼前的景象却愣住了──满地的水渍,脚踏下去便会惊起一圈圈涟漪,而曹晏华便在其中,手脚被绑住,坐在椅子上奄奄一息。
盛榕官见状,立刻上前去探曹晏华的脉搏,曹晏华的双眼瞬间睁开,眼里淬满恨意,他看见对方身上的防弹背心以及警方标准配备的枪枝,意识到这并不是常渝文的人马,他费力的开口:「……口袋。」
「有什么事等等再说,我们要把你带回去,你不能死在这,死对你来说太容易了,你得为你做过的事付出代价、得出庭作证,你得把常渝文弄到监狱里头。」盛榕官语速极快,一边说一边解开他手脚上的绳子。曹晏华的脉搏十分虚弱,他手臂中枪的伤口淌出一条长长的血痕,延伸到地面,与地面上的水化成一滩艳红色的花海。
一旁倪漵看着四周的仪器和摆放在不远处桌面的器具,他眼神有些复杂,「水刑,这些疯子还用电。」
「倪漵过来帮忙!」盛榕官低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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