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
殆魅咋舌道:"咋,看看,何夫人你真够狠的,这样对待你的小弟,原本一个冰山冷酷的男人,曾经和乔谦之并称星月公子,奇兵三英的官薄飞......"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才姐,何论才!我曾经这么信任你,这么崇敬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说啊!"
官薄飞看清来者,点燃几日以来的苦闷怒火,大力敲击铁牢,发出康康康声,不断咆哮怒骂。
"你这算什么?公羊牢说你利用秦老肉体復活幽冥王,是不是真的?你怎么这么狠心,连自己的丈夫儿子都不放过,难道乐天也得罪你了?难道秦老对你不仁?还是你一直把奇兵三英的义气当笑话愚弄我和二哥?"
官薄飞带着暴躁的语气不断质问,何论才站在石砖道上,手抚摸护栏,下方点燃数十盏燃煤灯,看守的两位属下戒备盯着牢中人,深怕对方突然飞出牢笼杀人。
何论才没有什么情绪,好似她根本不是什么奇兵三英,也不认识这个小弟,"官薄飞,我要的你不明白,不系舟已然背叛我,你呢?"
官薄飞暗自松口气,好在二哥还没事,"你怎么还有脸说出这种话?是你背叛我和二哥,我一直当你是我的理想,你怎么可以这样做.......你怎么可以!"
他喊到嗓音嘶哑,眼眶泛红,泪水无法控制的打落,殆魅笑看一齣至交反目大戏,官薄飞第一次在外人面前失态落泪,他连难堪的想法都没有,满脑子都盼义姐给自己一个答覆,可能何论才连怜悯的目光都不施捨。
多馀,一切都是多馀的感情。
殆魅笑着道:"他看起来太可怜了,你属下公羊牢去哪了。"
"我让他去办事。"
"什么事?"
"这种小事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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