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路还来不及惊喜,冯雨晴又继续去嚼菜叶了。
仿佛真的变成了一只兔子。
“外婆,现在可以变更媒介吗?我想成为妈妈的媒介,我会让妈妈活下来的。”白路抓着月芬婆婆的袖子,急切地说。
月芬婆婆深深看了他一眼,摇头道:“不可以,媒介一经选定就不能变更。”
白路松开月芬婆婆的袖子,头缓缓垂下:“妈妈是个笨蛋。”
为什么要选那样的人渣作为媒介。
*
也并非是完全失去了人性,变成拇指兔的妈妈有时会突然叫白路的名字。
但这就意味着冯雨晴挣扎在理性和失去理性之间。
从人变成没有自我意识的动物,这是非常痛苦的。
特别是在拥有人的意识时,她不仅要面对白述背叛的事实,还要面对儿子和母亲的担忧。
一次珍贵的重生机会,就这样被她任性地搞砸了。
冯雨晴没有脸再面对白路,更没有脸面对在她选定媒介时就苦口婆心劝解的妈妈。
最终,冯雨晴在深秋时节的某个下午,趁着家里没人的时候,从房间里偷了一根细长的红绳,在掉光了叶子的老槐树上吊死了。
与其等到白述给她的爱耗光,最终变成一滩烂泥。还不如用这种自我了结的手法离开。
虽说都是死去,但后者好歹要有尊严一点。
于是,在那天傍晚。
白路背着书包,手里捧着新鲜的菜叶,迫不及待地冲进家中想要见妈妈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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