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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见。”夏沉烟说。
宫女应是,行礼告退。
“是姑娘当年下的毒……发作了?”含星不确定地问。
夏沉烟点头,“毒性不够强,不然容易被发现。伯父死不了,但我估摸着,他再也做不了官了。”
含星黯然,良久方道:“也算为含月报仇了。”
也就只有她的姑娘,会在她从外头回来时,给她递一方擦汗的帕子;也就只有她的姑娘,会处心积虑,为一个婢女报仇。
雪落了一天,雪停时,陆清玄从校场回来。
守门宫女掀开门帘,另一个宫女脱下他的大氅,他站在熏笼边,略微散了身上寒气,才进了内殿,去寻夏沉烟。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连日来,他每次入内殿时,大约是因为知道会见到她,平静的内心都会泛起涟漪。
夏沉烟面无表情地坐在榻上翻阅棋谱。
陆清玄走近,不由问道:“出了何事?”
“无事。”夏沉烟放下棋谱,“只是了结了一段过往。”
“这段过往让你不开心?”
“厌恶居多。”夏沉烟看他,“陛下为何总能体察到我的情绪?”
陆清玄一边抚摸她的头发,让她心情平静下来,一边说:“因为我们都是一类人。”
当年他在上书房学习时,先生教导他,帝国储君不可情绪外露,一举一动应符合规仪,恰如其分。
他从小就学着沉稳做事,平和神态,优雅得体。巧合的是,夏沉烟与他类似,她就连掩饰情绪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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