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的老路了,收她这颗棋子入瓮,随他摆弄折辱。
她只知道这个贺礼的问题说完,该说最重要的事了。
王承柔拿出昨日他给她的那张纸,慢慢走近李肃一些,把纸放在了榻上的小桌上,然后退后道:“药材已在秦居士那里拿了,现在还差这一味,阴阳刺的解药。”
李肃真是见不得王承柔这样,虽说是他以这个理由引她上门,但亲眼看到她为别的男人奔走其间,听到她为别的男人低声下气,胸中火烧火燎地,大有要摧毁点什么的**。
他把纸张拿起来,团在手中。王承柔挑眸盯着他的举动看,见那张本好好的纸张,被他团搓的不像样子,心里也随着起皱。
李肃道:“解药我给你。”刚说到这儿,就见一直微低着头的王承柔,把头抬了起来,眼睛也肯直视他了,那里盛满的是光,期待的光。
李肃喜欢这道光,但他不喜欢这道光是为别人发出的,不着急,早晚有一天,他要让她散发出的所有光都只属于他一人。收进公府大院,收进皇宫高墙,有关她的一切,只有他一个人可以看到,可以拥有。
李肃心里发着狠,面上却越发的呈现一张笑面,他就这样笑着说:“王承柔,你胆子真大,闺阁女子竟敢把外男藏在屋中。大禹是民风奔放,民教开化,但若是传出去,你与一个小小的兵马司副指挥行这样离经叛道之举,你认为最后会害了谁?”
是张宪空,王承柔知道。在大禹,阶级之分还是很被看重的。
这种看重,并不是指门弟低的不允许与门弟高的交往结姻,只是这样的情况下,勋贵一族对于低的一方要求更高,甚至苛刻,不许他们做任何一点有损门弟高一方的威望与声誉之事。
如若犯了,轻被踢出局去,重则会被高阶一方告到衙门,对其施以让对方脸面受损结果的惩罚。
当然,若真如李肃所说,发生在昨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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