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即便他知道他可以。
但他不愿意。
甚至,在她这堪称纵容的一退再退下,那种嫉妒和欲望一起急剧地膨胀着。
温吞的吻逐渐交缠出细微黏腻的水声,她的呼吸逐渐变得紊乱急促,原本镜面一样清亮的眼睛里被他越来越熟练的吻技刺激出圈圈情动的涟漪,大脑里关于少年和阿越的那道清晰的分界线在他的行为越来越接近阿越后逐渐变得模糊起来。
“埃文……”她扭头避开他又一次追逐而来的吻,喘息着接收到氧气的大脑终于意识到此时此刻这样做的不妥。
可少年湿漉漉的身体柔弱无骨地贴附在她身上,泛着水光与雾气的幽蓝色眼睛就这么看着她,因为发情期而爆发的情潮正侵蚀着他的理智与身体,紧贴着她身体传来的战栗像是一波波拍打在岸边的浪潮。
“沉汨……”
他又一次收紧手臂呼吸凑近,楚楚可怜,仿佛一只搁浅在海滩无助的绝美人鱼正渴求着她的帮助。
少年清润的嗓音带着一丝丝的沙哑,他短暂分走她体温暖起来的唇这会儿又变得冰凉,贴在她唇角,再次喊着她,“沉汨,不可以吗?”
不可以吗?
沉汨为自己的越来越容易心软感到羞恼。
可当少年的吻落在她赤裸的肩膀上,幽深似海的眸光攫住她不自然躲闪的双眼,温柔又虔诚地说出一句“很美”时。
那股在阿越与少年之间来回拉扯的挣扎与纠结、那种来自灵魂的熟悉与来自肉体的陌生情动,以及自己一个成年女性即将和未成年发生关系的羞耻背德感,似乎全都消失了。
她像是回到了和阿越的初见,那个光线昏暗的公寓房间,那个狭窄的沙发,那句和此时少年如出一辙的“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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