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太痛快了些。
少年彻底裸露的上半身称得上千疮百孔,深浅不一的伤痕斑驳凌乱地铺陈其上,甚至不少地方都是新伤迭旧伤,除了今晚她目睹他和那头老虎交手时受的伤外,他后腰处甚至还有一条尺长的伤口崩裂,象征着刚刚愈合的粉肉都被鲜血泡得发白。
沉汨闭了闭眼,心中升腾出一股子郁气,气他,也气自己。
其实她很清楚林琅没有离开那个圈子的原因,既是为了帮她就近盯死容静,也是为了凭借职权完全销毁那些非人类的研究资料。
后来仰光选择继续肃清其他窝点、解决一切不安分的非人类时,他又继续遵循那个在她看来随着仰光平安被解救就宣告作废的约定,和仰光并肩作战的同时替她守护好仰光。
单看他对上那头老虎时那副不怕死的狠劲就可以想象得到他这些伤来得多么惊心动魄、命悬一线。
这样不畏生死,简直就像是一种变相的自我惩罚。
不联系她,不来见她,甚至不敢正眼看她。
沉汨轻轻叹了口气,始终垂着头的少年头顶的兽耳警惕地动了动,他微不可查地将头抬起了一点点,在余光瞄到她转身走开时,视线立刻追了过去。
水流声响起,林琅看不见她在做什么,视线却始终没从浴室门口移开,竖立的兽耳时不时抖动几下,床上的尾巴终于可以不做伪装地左右摆动起来。
他有点焦躁,有点局促,但更多的忧虑,以及无法克制的高兴。
其实他一直都在关注着她的每一个动向,哪怕远隔重洋,没有联系过只言片语,可她重新逐梦的每一步他都是没有错过。
面试乐团,被录用,第一场演奏,第一次庆功宴,第一次巡演……
这次他本也打算和之前一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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