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遑论是没有丝毫异能的普通人类,而且还是一个普通女人。
他想起彼时递给章弋越的那张演奏会门票,或许那并不是一张被人送给他又经过他手转送给彼时刚刚经历了兄弟反目、心脏都被炸碎两颗的章弋越的门票,而是一把冥冥之中开启这段缘分的钥匙。
如果不是被兄弟背叛,他不会远渡重洋来到A国养伤;如果不是被强制性推出去散心,他不会通过那张票注意到彼时在一群乐手中黑发黑眸格外不同的大提琴首席;如果不是沉汨意外伤了手,他或许还会默默在台下当一个每场必到的死忠粉、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走上前和她说第一句话。
即便他不说,祁兢也知道,他的一切古怪全都只能是因为沉汨。
他自然乐见好友开窍享受爱情,但理智上他又觉得这段感情带给好友的折磨多过享受。
拖着虚弱病体风雨无阻地去看演奏会,在她手受伤后又默默随行守候,知道她的手恢复无望后又毫不犹豫地动用本源给她修复……
可即便已经做到这种程度,沉汨还是没有半点留恋地说走就走了。
祁兢很清楚,即便那会儿章弋越已经虚弱到只来得及将可以分给沉汨的最后一部分本源分给她、甚至没有多余的精力再去为她梳理消化,但只要他开口,自己这个好友完全可以动用很多手段将沉汨绑回来留在他身边。
可章弋越什么都没说。
祁兢插科打诨各种玩笑也只是为了尽可能去淡化沉汨离去的绝情,他知道自己的当务之急是给分出去一半本源、明显已经情绪不稳定的好友调养身体。
——不过是个平平无奇的人类女性,比她漂亮的、有气质的、喜欢他的一抓一大把,等他醒了或许这段没必要的感情就可以被画上句号了。
但是没有。
他回到被视为禁忌、从始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