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嫩的软热。
明明不可能出汗,他却恍惚感受到了后背脊沟里蜿蜒而下的细微痒意,仿佛那里正有一滴汗,突破生理地凝结而出,正欢腾地向他显摆着自己的存在感。
手指抽出一截,指尖往上勾着,下方的穴口被迫留出空隙,冰凉的手指挤了进去。
好不容易放松一些的腿根又蓦地紧绷起来。
像是在同什么抗争似的,伏曲强势地借着前一根手指沾染的水液破开层迭的肉障,两根手指一口气送到了底。
沉汨抿住了呻吟,却没控制住像被贯穿的那一记深入顶出的喘。
她收得很快,但伏曲仍旧听到了。
他像是从某种荒诞到超出他认知范围的幻境中蓦地清醒过来,有什么在这短促一声喘中,炸开了。
沉汨闻到了一种特别的香味。
是带着冷意的淡淡栀子香,寒冬的雪和盛夏的花,冲突又和谐。
侵入甬道的手指蓦地抽离,床边坐着的男人突然站起身来低头收拾东西:“抱歉,我突然想到或许还有另一种祛除标记的方法,晚点联系你。”
还不等她反应,那人便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了房间。
外间的门被关上了,沉汨恢复面无表情地坐起身来。
那股幽淡的香气沿着他离开的轨迹轻柔地飘在空气中,像是一种无声的证明。
她轻嗤一声,赤脚走向浴室。
冰冷的水流自上而下击打在男人身上,很快,那件为防溅染特意穿上的白大褂就湿透了。
透湿的布料紧贴着他身体,于是那处迟迟未消的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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