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可以在没结识那三股气味主人的情况下,第一时间和他们抱团,武断地揣测着她是如何心机深沉地玩弄了和他一样的高贵存在,又是如何绞尽脑汁地从他们身上攫取了巨大利益。
他轻易从她身上感觉到了被冒犯的愤怒,哪怕她和他除了同住一层外压根没有任何交集。但这并不妨碍他对她的“绝对正确”的裁决——
于是和那把刀一起被留下的,还有他充满蛊惑力的暗示。
自觉点消失吧,不要继续留在这世上污染空气。
自诩正义的暴君。
这样的人,即便长着一张美到再如何雌雄莫辨的脸,在他留下刀的那一刻,她都绝不会再把他错认为女性。
如此的,高高在上得理所当然,素未蒙面又无比团结。
但她感谢他们的傲慢,能够让她在摈弃一切从章弋越身上得到的关于非人类生物的既有印象,冷静地去观察去分析他们不屑隐瞒的一切真性情,进而找到他们因为习惯而从未发现、或是即使发现了也不以为意的诸多漏洞,予以反击。
以蝼蚁之力,击溃这一座座不可战胜的千里之堤。
对林琅,是毫不留情的戳穿,是地位置换的怜悯,是不屑一顾的拒绝。
而伏曲,当她无惧他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带着一身被他偏见割出的淋漓鲜血、挨过那生不如死的痛楚和那蛊惑人心的诱引、明知一切却又包容一切地出现在他面前时——
他留下给她自戕的那把刀,就轻易地横在了他名为后悔与自省的良心上。
或许他应该感谢他这颗还算柔软的心,感谢他还不算无可救药的性格,她也决定,给他一点保留余地的怜悯。
朝着一个曾经羞辱过自己的异性敞开双腿固然让她觉得可耻,但那远不及她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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