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似乎只要这样,一切荒唐又恐怖、淫靡到极致的交媾,就只是一场梦。
可男人并不满足于她这逃避态度。
他的唇舌在漫长的亲吻中同化成和她一样的高热,不知疲倦地缠着她,叫她舌尖酸麻发痛,无从逃避,无从否认。
“沉汨,睁开眼睛看着我。”他微凉的指尖轻抚着她面颊,温声哄着,刚从她唇间撤出的舌尖还温热着,舔过她眼角的泪水,吻去她眼睫的润湿。
“即便外形有所不同,但我仍旧是我。”他含住她一边乳尖,换来她身体一阵轻颤,“这是我。”
另一边乳房则被一股柔软又坚韧的力量圈裹着勒住,挤出的乳尖被轻柔而迅速地拨弄着,然后被某个柔软潮湿的所在严丝合缝地吸了进去。
他的声音在她下意识挺起胸口的不住战栗下变得模糊,“这也是我。”
“只有真正接受这样的我,”他看住颤巍巍睁开眼的她,抵在她穴口处的阴茎缓缓递送进去,“我才能真正替你,达成所愿。”
她逃避的念头,一如此刻被层层破开的紧窒肉壁。他温柔话语下不容忽视的霸道,就是那根抵进她腔道最深处的性器。
“沉汨,看着我。”
她无声地流着泪,手臂却终于抬起,环抱住他。
“阿越,温柔点。拜托,至少对我温柔一点。”
如果为了达成目的只能被迫去接受这场噩梦,那么,至少她希望能够调用他这不知能维系到哪一天的“喜欢”,尽可能地少受一点罪。
然后,她亲眼见证了自己术后残留的伤口是如何在他的亲吻中一日日淡化恢复,直至一点痕迹都找不到;也亲身体会了在他一次次的舔舐中自己那被触手玩弄到红肿不堪的身体,是如何迅速回复如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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