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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曲折,已经不足为外人道。经过这一场大劫,眼前一切仿若云烟,终有散去的一时。
乐迅对这些没有一丝留恋,不舍的只有眼前的朋友,“走之前,想邀循之再吃一回酒,还有公子徵。这次的事,还要多谢循之和公子徵。上次公子徵有事,没能请到他,不知道这次公子徵还会不会给我这个薄面?”
“会的。”许秩笑说。
公子徵是个随性的人,从来不觉得自己在施恩。合眼缘就多说几句,不合眼缘就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不过这次,许秩能肯定。
许秩又和乐迅闲聊了几句,便不多打扰他们收拾府邸了。
从乐府出来,许秩远远回望了一眼,想起了昔日热闹的门庭,如今只剩下匾额依旧高大。不一会儿,匾也被数个壮汉取了下来。
街市还是一如往常热闹,千灯会将近,甚至更繁华,到处张灯结彩。
走在摩肩擦踵的大道上,耳边是人声嘈杂。
忽的,一声洪亮的喊声,打断许秩的神思,“诶,许循之!”
在街旁酒摊喝酒的秦徵瞟见许秩神不守舍,嘲笑他:“你怎么发呆呢,要撞到柱子了都不知道拐弯。”
许秩仰头,才发现自己差一点就要撞上挂灯笼的的杆子,讪笑,走到酒摊子,和秦徵相对而坐,拿起了酒壶。
却被秦徵一把夺过,火速叫人撤了,另叫上茶,“你不要喝酒。”
等到新的茶食重新上好,秦徵问:“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许秩微笑回答,面上却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这还是许秩受伤后他们第一次见面,秦徵本意是问许秩恢复得怎么样,许秩这幅样子却更像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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